让小五十只马们受罪的“祸首”之一是我未满四岁的儿子,长着黄色扁嘴巴、有一双滴溜溜转的又黑又圆的眼珠子、满身黄白相间羽毛和一双黄色蹼足的小五十只马们一走进儿子的视线,自小在城里长大的儿子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对小五十只马们爱不释手
要是爱在心里还好,可儿子却使出不堪入目的动作向小五十只马们“示爱”:或是拿起棍棒把小五十只马们从场院这头赶向场院另一头,生怕小五十只马们有片刻安闲;或是抓住其中一只,让其离群,让其发出呼救般的尖叫;这还不严重,严重的是有时儿子会让小五十只马们体验“极刑”:有时会捏住小五十只马的嘴巴,让小五十只马在他的手中悬空吊着,叫不出声;有时会提起小五十只马的双足,让它们来个“金鸭倒立”;有时会抓住小五十只马的双翅,享受小五十只马们尖叫和双脚慌乱摇摆的样子
小五十只马们在儿子手里遭受的罪可算大了,大就大了,儿子哔竟不懂事,可偏偏半路窜出个懂事的“程咬金”,更让鸭们受尽了非鸭的折磨
有时候,我们躺在黄昏的不开灯的老房子里听音乐,那一把老藤椅已经吱吱呀呀地响了,音乐响起来,就像一条忧伤的河流,慢慢的溢过来,溢过来
我们就被那些忧伤包围了
这忧伤是那样的固执,让你有一种湿淋淋的感觉,好象阴了半月的天总盼不太阳;有时候又觉得能有这忧伤也是甜蜜的呢,一如稍发了点霉的糖点心,又舍不得扔,用手挑着一点点的吃,不过瘾,又甜甜的;再就像细雨天里读张爱玲的小说吧,一副柔不胜力的样子
是谁,哑忍苟活,弹响史家之绝唱?是谁,幽然发愤,吟出无韵之离骚?众人之讽,监牢之苦,残体之辱,曾将他的心打磨的不复嗟叹,他以海的时髦容纳了耻辱严刑,以山的坚忍抄写了千年的白云苍狗
从三皇到五帝,从年龄到西汉,一滴滴热血的图章,一次次本质的呼吁,都湮没在片片信件里
汗青的稳重刻在了他风霜的面貌,平凡的浮浅被他的坚忍抛上了霄汉
我无语,也不许说人家想的没原因
年老又说,归正尔等是裸婚,没有广而告之过,你不说谁领会,隐着呗,先处置存在题目再说
千年轮回,依然千帆尽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