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天下午,我看到了一场蚂蚁大战,两支小黄蚂蚁大军,在地坝里厮杀得难解难分
它们是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形体,一样的打斗动作,都是死死地咬住对手的某个部位不松嘴
有一只蚂蚁官儿,被另外一方的几只小蚂蚁团团围住,虽然它英勇战斗,咬死了两只小蚂蚁,可到底寡不敌众,被另外几只小蚂蚁把身体卸成了几块
一只小蚂蚁,被对方的蚂蚁官儿咬断了一条腿,还死死地咬着对方,甚至死了之后还不松嘴,吊在蚂蚁官儿的身上,跟随蚂蚁官儿在地坝里跑来跑去
有两只小蚂蚁,相互咬在一起,从地坝中间扭打到地坝边上,又一起跌入地坝下面的水田里,还是没松口
两支蚂蚁大军伤亡惨重,但苞谷虫的肉它们却一口也没吃到
“我前几年在那里教书法
”他和我拉上了家常
车流两岸的我们成了同路
放慢了脚步,让他继续跟在我的身边,我们向老年大学的方向走去
当他知道我去老年大学杜甫研究会找人时,转头端详我半天说,那天在山上是你主持的,换了衣服,就认不出了
我有些害羞,呵呵笑了两声
聊着,路就缩短了
不一会,和老人分手,我们互相看看,记住对方最后的微笑
没有找到小魏
那本想取的书也没取到
路过公园,真喜欢公园拆了围墙没有遮拦
抬脚跨进绿色草丛包围的小路
在雨中,去看公园那一池子沁在雨中的水
天气渐渐的变得凉爽,我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往回走
,结果也就乐极生悲,回家后往往是一顿揍,不知道父亲是否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总之,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应该算是胖揍的
当然也够我自己吃一包中上水平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