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母亲是越老越自私,她只心疼她的儿子和女儿,剩下别的人都不关心
我们去了,好象是客人,还没洗手呢,她就支父亲:“你赶紧给她取手巾
”还没端饭呢,她就命令父亲:“赶紧取筷子
”而全然不想,父亲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
早上九点正常上班了
我的脑中不时闪过那个梦境,细想昨天并未听到也没读到过任何有关“舜”的信息,绝不会是“日有所思”,可怎么会突然有此一梦?觉得很是奇怪
天渐渐黑了,几个星星探出了金色的脑袋,可我不敢打开电灯
借着邻居的灯光,我看到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它们,一个缩着脑袋昏昏欲睡,一个把头颅抬的高高,好象在为同伴放哨
望着这两个可怜的鸽子,我好象看到了露宿街头无家可归的孩子
它们的父母一定也在对着空巢牵挂自己的孩子吧?
其余一种目标也被局部小演义作者津津有味:那即是创造数目奇少
“我一年也写不了几篇”
这类作者倒是比创造数目多的作者有些未卜先知,领会数目多并不许表明什么
然而,她们同样让人犯沉思:数目少就真的是杰作吗?几何作者在不计其数的文艺潮中过眼云烟,数目少,但也没有任何意旨
看台上的道具,简直令人嗤之以鼻,那么一个小得只有四五张桌面大的戏台,横竖一块半旧不新的红布,左摆一条农家长凳,右置一张八仙桌,七八个演员挤成一堆,大大方方地将红白涂料往脸上抹,有个别男演员侧身将两个把缸盖隆胸扮旦
锣鼓敲响,此时在家吃饭的全动了心,急忙扒下饭
看戏的小孩,争相钻到台前,以看一眼演员、搭上一句话为荣
老村长则忙得团团转,扯着破嗓子大叫安静
但人们脸上仍带着喜色,各唤各的亲戚,各找各的凳子,人头攒动不息
空地上坐着站着蹲着的,有爬窗翘在屋梁上的,小孩站在高高的条板凳上或跨在大人肩膀上,反正闹得水泄不通,连人缝里都挤满了高高低低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