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不理我了,她认为和我说话的结果一般总是以不愉快告终
儿子睡着的时候,我会久久地看着他
我摇头
其实答案很模糊,我之所以摇头,不仅是因为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还有点茫然,一个生命就这样去了,才两天
想想两天前,大家还被突如其来的灾难震惊;大家在一起齐心协力奋力挽救那条生命;随后听闻伤者已逝,大家又集聚在一起想着“死者”流泪、扼腕叹息……可才仅仅两天,或者确切地说,是刚刚一天零十几个小时,忘却的救主就降临了,就开始肆意地掳掠人们脑中那关于她的记忆了
母亲成了孤儿
十七岁,由党和政府送往速成学校读书,二十五岁考进山东沂水师范,二十七岁师范哔业,远离故乡辗转到另一个县立工读师范教书
在她最初求学的艰难日子里,她跪过同样坐在太师椅上的长辈,跪过四邻乡亲;跪她的长辈是为了取得读书的机会,跪她的乡亲是因了他们倾力接济
尽管回去的少,但那个有着很深的封建遗风的故乡乡村,却象梦一样滞留在了母亲的脑海里,我的外祖父、外祖母的人生经历,更烙印在了老一辈乡人的记忆里
世间没有什么是坚硬的,除了时间
可在画家达利的笔下,就是时间也有柔软性
儿子开学了,我们开始上班
小五十只马自己在家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