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开的间歇,绵绵春雨,穿透每一缕哀伤的发丝,又一个清朗的凌晨,我,站立成瞭望的模样,没有只言片语,不过安静,凝视着远处那牵肠的工地
一个筑路工浑家的歌
钵钵鸡——看菜名,没有人怀疑这是一道好菜
其实,就是盛装在钵钵里的鸡肉,家乡很有名的小吃
我的家乡饮食文化不甚发达,乡下嘛,不挨饿就不错了,还奢谈什么文化?品尝过的东西可怜,记忆中有点印象的也就不多,名气再大点,大得走出县城的,更是凤毛麟角
钵钵鸡就很有名气,凡到洪雅品尝过此菜的朋友,就会留下如此印象
这是钵钵鸡的幸运
也是家乡的幸运——还好,一盘鸡肉,终于没有让乡下老家的美食文化成为空白
文化是一个筐,什么都可以往里装
装进筐里的,不见得都是好东西
钵钵鸡却是好东西无疑,菜好,菜名也有讲究
鸡就是鸡嘛,还钵钵
究竟是鸡,还是钵钵?真有点画蛇添足的嫌疑
所知道的小吃,取名似乎都犯有这样的毛病
比如罐罐粉、竹筒饭
名字前冠个“罐罐”、“竹筒”,仅是区别烹制的器具特色而已,其实就是粉条和米饭
没有想去取掉前面的“罐罐”、“竹筒”,我们关注的是美味,名字的毛病也就容忍了
想来,钵钵鸡前面的“钵钵”也不是可有可无的缀饰,白宰鸡、红烧鸡、青炖鸡,也是,不然,混为一谈,岂不索然无味
我仍然喜欢靠窗而坐,喜欢让自己的视野开阔,暮色中的海水、天空、高楼、以及远处华灯初上的朦胧,可以让我目及,可以让心情沉陷于这人世间的浮华与声色之中,哪怕只是暂时的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她坐在床边和我说话,我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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